【SG DC】Any wish may come ture✨
仔仔 @三角德州的牛仔 生日快乐🎂
非常简单非常渣的生贺……求不嫌弃orz
PS：别急着打我，请看到底，这真的是跟你保证过的HE
认识你真的很幸运呢，从来没碰到过这么谈得来的Sabriel同好hhh
新的一岁也要嗑爆SG呀（等等
因为一开始是圣诞前后的脑洞，所以背景就是圣诞节了（雾
❗小学生流水账警告❗
时间约为十三季？反正就是Gabe去世后、麦扣占领Dean前
Sam第一人称，没有逻辑，没有文笔，是只有最简单的平铺直叙的小清水
涉及cp：Sabriel，Destiel
又是一年圣诞节。
一大早睁开眼睛的那一刻，我就想起了这一点。
我听了一下周围的声音，毫不意外地发现我仍是地堡里起得最早的。Dean和Jack还没醒，Cas不在。昨天晚上很晚，他叫醒了我和Dean，告诉我们他要回一趟天堂。不过，他承诺他会尽量赶在午饭前回来。
我能看出Cas的暂时离开让Dean有点不爽。他早就安排好了圣诞节的计划，前提是没有案子，也没有天启Michael的新线索。
前提难得地实现了，Cas却被叫回了天堂。
至于Dean的计划……说是计划，其实只是带Cas出去吃顿午饭（是的，经常会忘记带我，亲哥哥），然后跟我一起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罢了。年年如此——当然了，还是那个不怎么实现的前提。
不同的是，今年多了个Jack，不带上他是不行的。大概是觉得把我一个人留在地堡不安全，Dean终于决定把我也带上。
说起来，不知道Jack有没有看出Dean和Cas的关系。当然，他们早已不像以前那样扭扭捏捏，而是那种老夫老妻的感觉=_= 没办法，谁让三界之内找不出一对能比他们经历得更多呢。
我关掉闹钟，下了床。
天还没亮，但我看见窗外已经飘起了小雪，想必已经下了一晚上了。
是白色圣诞节啊。
洗漱完毕，我下了楼。
今天的地堡和平时很不一样。
往年的圣诞节，地堡并不会有什么不同——认识了上帝本帝和那么多混蛋天使以后，我和Dean对过圣诞完全提不起精神，Cas更是一点不在意。
但今年，为了让Jack体验一下基督世界的人类最盛大的节日，我们把地堡小小地布置了一下。现在走廊里贴着一串串彩灯，几间卧室的门上都装饰着金色的小铃铛。
此情此景，我已经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。
昨天下午，Dean甚至从商店里搬回一棵不大的圣诞树，放在客厅里。我们和Jack一起装饰了一番。虽然我和Dean有好多年没有装饰圣诞树了，Cas对此也是一窍不通，但现在那棵树看上去意外地挺像样。
Jack笑得很开心。我把星星放到树顶时，看见Cas也露出了久违的微笑。Dean看着Cas，眼神温柔得有点宠溺。我一时没忍住，送了Dean一个白眼。
算了。习惯了。
我简单地吃了一点早饭，就坐到书桌前，拿起昨天没看完的古书继续翻着。
Dean起床了。我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了。
“Sammy？起得真早。”他一脸睡眼朦胧地出现在书房门口。
“是你起晚了。”
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对话。
“圣诞节，嗯？”他走向我，我才看见他手里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——他什么时候去泡的？——在我对面坐下，“看什么呢？”
“《天堂史》，Rowena给的。古巴比伦的史料。”
Dean微微点了点头，表示他听见了。我又翻了几页，他突然说：“那里面有提到Gabriel，是吗？”
我的手僵住了。
回到主世界，我比任何人都快地坦然接受了Gabriel死亡的事实，时间之短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。可能是因为在我的意识里，他已经死过不止一次？
说来讽刺，直到他“复活”，我才意识到，我爱上他绝非一天两天。从恶作剧精灵到大天使长，从一开始，我就已被他吸引。我本来是不相信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的，算是自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吧。
“Gabriel，I need you.”
这，是我对他说过的唯一一句告白。
而自从Gabriel的体力恢复，我们就没有过独处一室的机会；直到他为了我和Dean被杀，我也没能和他相处几天。
没有人知道我对Gabriel的感情，除了Dean和Cas。
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，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因为，今天也是他去世后的第一个节日。
而这次，他回不来了。
看我不说话，Dean叹了口气：“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诚实地回答，“也许明天就能，也许永远不能。”
Dean又看了我一会，喝完最后一口咖啡，拿着空杯子站起身：“我去叫Jack起床。”
我点点头。Dean拍了拍我的肩，走出书房。他知道我现在不想被打扰。
除了猎魔时体现出的天然默契，大概只有这种时候，我才能真切感受到Dean是我哥哥这个事实。
我合上书，扭头看向窗外。
雪还在下，天已经亮了。
Cas如约在午饭前回来了。他进门的时候，我正在整理图书馆里的文献。
Dean肯定已经告诉了他我今天早上的精神状态。因此，Cas在跟Jack打过招呼以后，径直走进图书馆：“我理解你的心情，Sam，真的。你知道，他对我的意义不比对你的小。”
我都快忘了Cas和Gabriel很熟。面对Gabriel的死亡，他肯定也很痛苦，甚至避免了提及那个名字。
我看着他：“谢谢，Cas。”
“不要放弃希望。”Cas用他独特的低沉嗓音继续说，“你看，我就从虚空回来了，而他比我强大得多。”
我懂他的意思，但我不认为Gabriel会想回来。他经历的太多了，三界之内也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值得留恋的。
Dean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，站在门口看着我们。
“走吧，Jack得等急了。”我露出笑容，表示我很好。
Dean和Cas相视一眼，点了点头。
Dean选的吃午餐的地点，是一家快餐店，离地堡不算远，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达。
Jack很兴奋。确实，我们三个很少一起带着他出来吃饭。
“你们每年都是这么过的圣诞吗？”他嚼着汉堡，看向我们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没有案子的话，是的。”虽然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微乎其微，今年是难得碰上。
后面半句被我和着蔬菜沙拉咽了下去。不说了，太扫兴了。
Dean吃汉堡吃得正欢，根本没有留意Jack的问题。不用进食的Cas坐在他旁边，静静地看着他吃东西，澄澈的蓝眼睛里满是柔和的爱意。堪萨斯冬天的阳光不偏不倚地照在他身上，让他看上去简直在发光，更有天使的感觉了。
说真的，这幅画面还挺有美感。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他俩对面有我这个两百瓦的电灯泡。
我其实很喜欢看Dean和Cas这样坐在一起——时间仿佛静止，氛围平静得让我产生一种我们只是普通人的错觉。
不过当然了，要是我们只是普通人，Cas就不会需要把Dean从地狱里拉上来，我和Dean恐怕到死也不会知道天使的存在，我也不可能结识Gabriel。
怎么说呢？现在这样肯定比不上普通人的安稳生活。但也……
好吧，也并非完全没有优点。
Dean伸手去拿第五个汉堡的时候，我终于忍不住了。
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，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：“少吃点吧Dean，你已经吃了四个了。”
Dean刚想反驳，Cas抢先开了口：“Sam说得对，Dean，你不能再吃了，再吃就吃不下晚饭了。而且对身体也不好。”
“……哼。”Dean无言以对，只能愤愤地缩回了手。
我暗中叹了口气。今天的Dean仍然只听Cas的话呢。
Jack噗的一声笑了。Dean嘴角紧绷，抬手敲了他一个栗子：“笑什么，笑什么，幸灾乐祸是不是？”
“你刚刚吃瘪的样子有点可爱，Dean。”Jack揉着被敲疼的头，不要命地补充道。
“好啊，你小子翅膀硬了？”Dean说着，半站起来，吓得Jack赶紧往我怀里缩了缩——当然了，我和Cas都知道他在装腔作势，“不愧是Lucifer的儿子，真会说话。”
要是这个世界的Michael和Gabriel有孩子，会是什么样的人？
我一边笑着把Jack推开，一边没由来地想着。
可惜，这个问题怕是永远没法回答了。
餐桌对面，Cas正在尝试把Dean摁回椅子上：“坐下，Dean，Jack没有说错。”
很好，他的尝试（又一次）起到了反效果。刚刚只是有点气的Dean现在彻底炸毛了。“没有说错？？？”
我不厚道地笑出了声。
天啊，我都快忘了我上一次这么痛快地笑是什么时候了。
等我们吃完午饭，地上的雪已经积起来了。
Jack很兴奋。他踩着雪走向对街的松树，脸上写满了新奇。Dean跟着他，我和Cas并排站在路边等他俩回来，
“那，你回天堂都干了些什么？”我问Cas。
“其实也没干什么，可以说只是去定时报个到罢了。”Cas耸耸肩，“虽然我在人间也能给天堂供能，但效果不如在天堂的好。我昨天才想起来我已经错过两次了，这次再不去，Naomi怕是会把我的头拧下来。”
“那倒不会，顶多关你个禁闭。”我开玩笑地说。
“Sam，你看！”Jack突然跑回了我旁边，手里捧着一颗松果，棕色的表面上松松地覆盖着一层雪白。
“嗯，很好看。”我点点头，摸出手机，“你拿好它，我给你拍张照吧。”
“好啊！”Jack说着，小心翼翼地把松果举起来，看着我的镜头露出了微笑。
我按下了快门。
事实上，Dean和Cas也入镜了。我看见Jack右后方的Dean伸出右手手臂，正试图用外套的袖子接住雪花。Cas往前跨了一步，正好被我拍进去。他看着Jack和Dean，神情柔和而平静。
我看了一会这张照片，把它设成了相册的置顶（别告诉Dean，他会嘲笑我的）。
应Jack的请求，Cas带他去河边散步了。我和Dean决定先回去。
一路上，Dean难得没有说个不停，而是沉默着走在我前面。这让我很不适应。
从外面回到地堡，就像从冰柜跨进了烤箱，整个人顿时暖和起来。
一关上门，Dean就想上楼。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臂：“你知道你不必这样的，Dean。我还没有丧到听不得你说笑的地步。”
Dean转过身，微微抬起头看着我，依然清澈的翠绿色眼睛里闪烁着严肃和理解：“听着，我知道Gabe去世对你的打击有多大——相信我，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。Cas死的时候，我不比你现在好到哪里去。”
“不用谦虚，你那时候比我颓多了。”
Dean不服气地撇了撇嘴，难得地没有反驳我：“我上楼了，Cas和Jack回来了记得来叫我。”
“你干嘛去？还不如来帮我理文献。”他卧室里有金银财宝还是怎么？
谁知这家伙对着我神秘地眨了眨眼睛：“你会知道的。”说完就噔噔噔地蹿上了楼梯，留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。
我会知道的？
我无奈地摇了摇头，走向图书馆——那里有我没整理完的文献。
用膝盖想想都知道他在准备给Cas的礼物。
Cas带着Jack回来的时候，我刚整理了一半多。
因为天启世界那边的事，图书馆已经很久没人整理过了。很多文献资料和记录，Dean来不及分类就直接往书架上丢，导致现在的图书馆简直是一片混乱。
把Jack赶上楼后，Cas无声地走到我身边：“要帮忙吗？”
“你不介意的话。”我抹了抹额头上沁出的汗，递给他一本古书，“你知道放在哪里。”
Cas接过那书看了看书名，走到另一个书架旁，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了别的同类书籍之间。
“Sam. ”我抬起头，看见Cas的蓝眼睛隔着一个书架，静静地看着我，“如果你还记得，他是我的导师，也是我最重要的兄长之一。失去他是整个天堂的损失。但是Sam，对于这个结果，你没有责任。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。”
我当然知道Cas口中的“他”是谁。
我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文件夹，指尖轻轻地划过摊开的古书上的那个名字：“他在的时候，我没有珍惜。”
“我们都没有。”Cas说，“他的名字就是个传奇，没人会想到他竟然也会死。”
是啊，他的名字就是个传奇。
我闭上眼睛，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双清澈透亮的金色眼睛。
“先放下吧，Sam。”Cas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远方，“他要是回来了，会来找你的。我知道。”
“圣诞快乐，各位。”Jack穿着一身红色的外套走进了客厅。
“圣诞快乐，Jack。”
今天的晚饭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，依然是外卖披萨，不过多了两罐饮料——Jack还不能喝酒。
“圣诞树真好看。”Jack喝着可乐，看向抿着啤酒的Cas，“以前的圣诞节，天堂会干什么呢？”
听见这个问题，我和Dean都放慢了手里吃披萨的动作。因为说真的，我们也挺好奇的，但一直没有问。
“哦，圣诞节对于天堂就是年终总结日。”Cas歪了歪头——天知道他哪里学来的“年终总结日”这个词汇，“大天使们会召集会议，万千天使聚集在一起，汇报过去的一年中三界的异常，制定未来的计划。Lucifer被锁进地狱后，这一天的重要意义开始衰退——能主持会议的大天使本就寥寥无几，Gabriel又逃往了人间……唔。”
Cas想必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他说了什么，接下来的话都有些支支吾吾。Dean用眼神示意他讲下去，因为Jack听得津津有味。
我没有说话，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一下。
“对着圣诞树许个愿吧。”Cas讲完，Dean笑着说，“没准会实现呢。”
Jack点点头，认认真真地闭上眼睛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圣诞树上的五彩彩灯闪闪发光，与窗外的夜雪遥相呼应。
Dean伸出手臂，轻轻搂了一把Cas的腰。他看向树顶的星星，半闭上眼睛，想必也在许愿。
Cas看了他一会，回过头，正好对上我的视线，跟我相视一笑。
来，干了这碗狗粮。
我心里想着，也默默许下一个愿望。
回来吧，Gabe。
我想你了。
……好吧，这其实更像一句单方面的请求。
对Jack道过晚安，我关上卧室门，轻叹一声。
Dean从小就爱说我孩子气，今天我难得同意他一次。
明知道不可能实现的愿望，许它干嘛？
我自嘲地笑了一下，脱下T恤外的外套，随手扔到椅背上。
突然，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翅膀扑棱声。
“有事吗，Cas？”我头也没回。
身后传来的，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。更柔软，更清亮，更俏皮。
“答错了哦，小鹿。再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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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懂了吗？
是妥妥的HE哦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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